多年前參加 User Friendly 研討會，第一次踏上中國上海。倒不會像館長覺得什麼都很好，反倒覺得很多地方充滿矛盾。
那次帶的美金現鈔不夠，在飛機上緊張起來，想說可以下飛機再換，結果機場出口的 ATM 壞了。幸好遇到 rabi 救急，不然連從機場坐車到酒店（台灣稱飯店）都有問題。在酒店打了幾通國際電話給銀行，最後找到可以用信用卡預借美金的銀行。
鬆了一口氣後到酒店餐廳買了甜點（不知道為什麼酒店還送我果汁），在刷信用卡時，酒店服務員還問我有沒有密碼。 (原來這可以設定密碼)
在房間裡用酒店的無線網路上網，順便試用從台灣預先準備的幾套翻牆軟體，發現幾乎陣亡。只有一套勉強可以連上 Gmail 緩慢地收信，隔天卻又不行了。後來幾天都直接改用中華電信的國際漫遊。
從酒店到研討會只要幾站地鐵（台灣的捷運），每次進出站都要將包包放在輸送帶上進行紅外線掃描。檢查站旁有荷槍實彈的中國軍人。這時候會感非常覺強烈地不同。
研討會第一天前往晚宴地點，路上遇到要錢的老人，拿著鐵罐搖晃著，發出咚咚的聲音。我投了一塊人民幣。晚宴場地真的很漂亮，大河對面是東方明珠電視塔。晚宴還出現教科書上的人物 Don Norman 爺爺，團員們爭相跟他合照。
因為報名費不是我出的（前一年參加 UX 研討會徵文比賽得獎 XD），也錯過了工作坊的報名時間，所以不像其他團員很好學，把行程排得滿滿的。下午都會溜出去到附近玩。第一天去古蹟豫園，裡面好多中外觀光客，走到一半發現每棟建築物怎麼都長得一樣。推測是近代重新仿製的。
豫園入口遇到有人騎著類似野狼 125 的機車，後座放著恨天高的貨品，本來是東南亞常見的景象，想不到中國也看得到。
第二天下午去文藝園區田子坊，很像台灣創意市集會看到的文創小物。跟著立德走到以前的法國租界，當時秋天人行道就像風景明信片一樣漂亮。租界的建築物也很有特色，有團員說新中國解放後，這些房子都是中國人民入住的，有些會在二樓看到晾衣服。如果團員問公安「租借怎麼走？」會被無視，超好笑。
往研討會地點走其實也不過幾站地鐵的距離，街景就從研討會的高樓大廈變成鄉村平房。路過一處豪宅展售區，我們兩個人大搖大擺地進去看熱鬧。忘了是幾位數的價錢，感覺在兩個極端間搖擺。
有天晚上跟團員去外灘逛，一旁是現代金融中心的大樓，另一側是大河（黃浦江）。團員本想去星巴克借用廁所，發現店員霸氣外露，對於沒消費卻想借用廁所的顧客展現出惡意。
從上海虹橋機場下飛機到酒店途中，可以看到高聳的摩天大樓，也許跟台北信義區比起來更為光鮮亮麗。但是在現代化的外表下的細節隱藏著各種不便與矛盾，嚴格管制與開放發展同時進行。或許是那個年代中國一線城市的真實樣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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